第六百六十五章 五行灵婴(1/2)

就在鬼灵门几名结丹修士全灭的时候,掩月宗故地的闭关室大门再次的打开,皂袍修士脸沉似水的走了出来

他几名得力弟子竟然同时陨落,这让此位元婴老魔再无法故作不知的闭关下去了当即一言不发的放出数道传信符,给越国所有鬼灵门分坛发出信息,马上查清几名弟子的遇害之事他要亲自出马,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对碎魂门下下次毒手

不过,他的动作明显迟了一点

尚未等鬼灵门魔道修士大举搜索时韩立已经飞离了越国,开始横穿元武了

这位碎魂真人最终一无所获只大概知道,自己几名弟子被一不知名元婴期修士所灭对方已经远离了越国,所以他尽管暴跳如雷,也无可奈何

而在十余日后,菡云芝也忐忑不安的回到了天罗国奇灵山中,跪拜在了那间漆黑的石室前,将事情经过大概说了一遍,亲自向室中老者负荆请罪

“你们远在数百里外,就被对方发觉了其他人和鬼灵门修士全都被灭,就你一人安然逃离了出来?”老者话语里带了一丝古怪的问道

“不错,师伯云芝和柳师妹等人分头逃命的,结果只有我一人得以逃脱其他人下落不明也许还未遭毒手也未可知”菡云芝不知为何,竟隐瞒了那位不知名元婴期修士,似乎认识她而放她一马之事,只是含糊的说自己逃脱出来的

“那人既然能禁锢至木灵婴,自然十有八九是元婴期修士但能在百里之外,就发觉你们的行迹这可就太可怕了据我所知,整个天南的元婴后期修士根本没有几人难道真是那几名老不死中一位”老者的声音低沉了下去,带着一丝深深的忌惮

“这个师侄就不清楚了因为对方神识实在强大我不敢再近距离追踪对方下去,只能遥遥的感应到此人离开了越国,穿过元武朝着北边去了因为再往前就是正道和天道盟的势力,师侄不敢再跟随下去,最终也未能知道对方是何人只好回转了本宗还请师伯恕罪”

“你没有什么过错,何罪之有?若那人真是元婴后期修士,就是我亲自过去,也一样没用的你能活着回来已经不容易了这也是我考虑不周,本以为凭借你和柳玉的感应秘术,足以查清对方底细的,却没想到对方是元婴后期修士的可能如今那人跑的如此远了,你的密术就是再神妙也无法感应到灵婴的所在此事姑且作罢你下去休息吧另外,听说菡师弟好像闭关出来了,你过去见一下他吧”老者在屋内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多谢师伯大量,师侄就先告退了”菡云芝敛衽一拜,心里松了一口气后,恭敬的退了下去

看到菡云芝身影渐渐远去不见,石室中老者默然了一会儿后,竟冲着空无一人的地方,莫名的又开口了

“你看你师妹所讲是真是假真是元婴后期老家伙抓走的灵婴吗要知道,那种等级的修士,怎可能让云芝丫头侥幸逃脱掉”老者声音中不带丝毫的感情,仿若变成了另一个人一般

“师伯,刚才我用秘术稍微感应了下菡师妹的心绪,虽然说不上完全正常,但大部分时间都是平稳安定的只在说到逃脱那段时,心中才有些混乱我估计隐瞒的部分,多半就和此有关的”随着老者的询问,石室后人影一闪竟走出一名浓眉大眼的中年人出来,恭敬的冲老者说道

“哼!我想也是如此要不是她是菡师弟的后人,我怎会如此轻易的放她离去,说不定就要动用搜魂之术看看她倒底隐瞒了什么现在不看僧面看佛面,碍于菡师弟这层关系,这种伤害神识的歹毒手法,还是不能随便用在她身上的毕竟菡师弟就她这一个后人,平常可喜爱的要命甚至为了让此女结丹,不惜大耗元气的施展逆天大法替其洗髓易经既然她隐瞒的不是重要关键东西,我也就懒得再追究下去而至木灵婴落在了那些老家伙手上,才真的麻烦了好在这次丢失的是至木灵婴,其它二个灵婴都还安然存在而至木灵婴我记得还有一个备用的虽然稍微差了点,但姑且先培养看看吧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五行灵婴齐聚的那一天”老者长吐了一口气,有些郁闷的说道

“这五行灵婴秘法,原本就是本宗失传多年的大神通之术要不是师伯前些年无意中炼制出了至土灵婴,恐怕本宗到现在还不能凑齐五行灵婴呢只要灵婴全都准备完成,再施展秘术让灵婴和本门弟子融和一体用不了多久,我们御灵宗就相当于凭空多出了五个元婴期修士,足可以和合欢宗一争魔道的魁首位置了不过这些修士,虽然拥有元婴修士神通,但是却没有真正元婴修士的寿元,这倒是一件可惜的事情至于那丢失的至木灵婴,原本就是灵婴中炼化最早,最凶悍的一个据说以前还曾经吞噬过本宗元婴修士的元婴,实在暴虐异常,难以驯服拿来合体的话,也很难成功的丢失的话,反是一件幸事”中年男子稳重的说道

“嘿嘿!你所说的我怎会不知道那至木灵婴千余年前不知什么机缘巧合,竟自行产生了神智,而且还偷偷潜进我们御灵宗的藏经阁,偷窥了多本秘术功法让其神通大增,一下脱离了禁制要不是当时本宗正好有一位元婴后期长老坐镇,一举施展大神通将其镇压下来,差点就酿成大祸出来不过也就因此,我估计若是能融合此灵婴的话,恐怕那位合体弟子一举拥有元婴中期神通,也不是不可能的自然不愿意轻易舍去说来也好笑,在融合灵婴前非但不能让五行灵婴法力加深,反而必须不断削弱灵婴修为,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融合时,门内弟子元神不反被灵婴吞噬了否则,我何必冒险让人带着至木灵婴,去元武国的乾金谷承受金风洗体”老者平静的说道,但话里的惋惜之意,仍明显非常

中年男子闻言,想张口再劝说些什么,但转念一想又则面露苦笑的不语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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